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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,裴阮迅速下楼,不紧不慢的跟在仆人身后,她倒想看看这江欢楠在搞什么鬼。
尾随着一路走到裴轻月房门口,是江欢楠亲自开的门,从仆人手中接过礼盒。
等到人走后,裴轻月才缓缓的从角落一侧走了出来,小心翼翼的贴近门口。
门口只是半掩着,从这个角度望去,能够看见大半的视线。
“哇!”
房间里传了一阵惊叹声。
映入眼帘的便是裴轻月对着镜子比划礼服的模样。
裴轻月半O型的嘴巴,惊讶的说不出话来,指尖抚摸着礼服条纹,用金色的线缝制的珍珠,点缀了许多发光的鳞片,十分华丽。
“妈,这是特意给我的。”
裴轻月兴奋的挽住江欢楠的胳膊,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悦。
“当然,你可得给妈妈在宴会上好好的争口气。”
江欢楠点了点头,双手用力的扣紧裴轻月的手腕,语重心长。
裴轻月正得意,眸光突然一闪,嘴角也撇了下来,紧跟着贴近江欢楠的耳畔,小声嘀咕。
“裴阮那个小贱人不会也去吧!”
“你放心,宴会的请柬上可只有三个名额!”
江欢楠眼中闪过一丝厌烦,盛家给的请柬上,只写了三个人的名字,其中并没有裴阮二字,这说明盛老爷子也是有意撮合这段姻缘,可不能带着那个拖油瓶。
没了裴阮,裴轻月心中倒是踏实了不少。
距离隔得较远,担心暴露视线,裴阮打起精神细听,也只勉强听见了宴会两个字。
名流聚会数不胜数,裴阮倒也没放在心上。
外面夜色正浓,她见几人都在房内,顺着大门出去,来到某人的私人医院。
银白色的物品划过空中,神鹤屏住呼吸,迅速侧头。
那物体划过一道弧线,直直的从空中坠落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嘭!
伴随着声音落地!
一个空的矿泉水瓶,只是里面被恶意掺杂了许多碎石子。
“哟!这功夫倒没退步。”
神鹤顺着声音望去,一身黑色皮衣的裴阮,两只手搭在窗沿上,右腿微微卷曲,半面身体靠着窗。
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,有些凌乱的铺散在脸上。
一双深黑色的瞳孔格外的清澈明亮,带着一股狡黠,正得意地注视着他。
“你这爬窗子的恶习,什么时候能改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