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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闲直视着她,问道。
他这非比寻常的冷静,再次震惊了刘芸,以至于她接下来的话,都有些磕巴:“这、这条件就是,我们用两口人的税粮,来买下你们......你们这房子,你看成吗?”
原来是惦记上我这老房子了。
苏闲呵呵一笑。
还真他吗的是亲戚啊。
血浓于水!
雪中送炭!
太让老子感动了!
“大侄子,在咱罗家湾,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了。你说遇到困难,你不指望我们,还能指望得上谁呢?”
“再者,你好不容易娶到这么漂亮的婆娘,我和你二叔,咋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俩一个被充军,一个被卖进窑子?”
“别说我于心不忍,就是你爹大江他在天之灵,也不能饶了大河啊!”
“是不是这个理,说话!”
刘芸又狠狠的掐了苏长河一下。
疼得苏长河连忙点头:“是,是。”
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,能管住男人的女子,那个个都是硬茬。
要么家世显赫。
要么就是泼妇中的战斗机。
看到苏闲有些不耐烦,苏长河想了想,这时候还是站了出来:“侄子,这些年二叔没能管你,你心里记恨着,也是应该的。但这次,我觉得你二婶说的对,先把眼前的坎迈过去,然后咱再慢慢想办法呗。”
“想啥办法?我把房子给你,然后带我娘子去露宿街头,当流民?”苏闲问道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到时候你这房契是归二叔了,但二叔也可以让你继续在这里住啊。”
“你觉得,在你们家里,你说话算吗?”
“我!!”
苏长河支支吾吾,劝了几句,又被怼哑火了。
“行了,当初我爹死的时候,你们就惦记着我家这老房子,后来我娶了锦儿,你们作为我唯一的长辈,也没能来道个喜。”
“这样的亲戚,真的不要也罢。”
“你们走吧。”
苏闲摆了摆手,下了逐客令。
被他这么一数落,苏长河羞愧的脸都抬不起来了。
但刘芸不肯善罢甘休。
苏长河想走,却被她一把拽住。
“大侄子,你这话说的就太没人情味了吧?”
“待会儿税粮官来了,你交不上税粮,自己就得去充军,死在战场上。”
“房子到时候没了主人,按照律法,只能充公,归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