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，如果这时候，遇到了鬼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苏瓷正在仰头看瓷瓷，闻言语重心长道：“我会花上两个小时跟它讲明白，其实它并不存在。”
阿薇：“……听说你有情敌了？战况如何？”
苏瓷叹气，白雾从她嘴里飘出来：“首战……还算告捷吧。”
“那你再接再厉。”阿薇鼓励她。
那边的方妍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，跟她妈诉说这一年的辛酸。
苏瓷觉得有必要开口澄清一下：“阿姨，我没亏待她，别听她满嘴胡诌，今年的年终奖，我给她翻了一倍呢。”
方妍：“……”糊弄鬼呢？
阿薇眨了眨眼：“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？”
苏瓷用眼角斜视她：“我给你的还少了？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，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，你还说给我编舞，舞呢？这都半年了，你也没编出来，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，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。”
阿薇跺脚：“诶，老板你怎么这么爱翻旧账？”
苏瓷不理会她，转身往墓地外面走。
在如此阴森的地方，她居然一点都不怕，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。
阿薇胆子小，小跑着跟上：“等等我啊，你都不怕的么？”
“他们要是真能化成鬼魂跑出来，我还要谢天谢地呢。”
苏瓷低着头，目不斜视的顶着寒风离开。
钻进车里后，她摸出手机，蹭了蹭屏幕上的雾气。
薄西玦居然还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？
方妍给她的资料里，清晰的标注了他的值班日，她知道薄西玦值班后会休息一天，所以也没去医院找他。
他没上班，竟也没通过她的好友申请，那理由就只有一个——不想通过。
苏瓷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，眼底留不下任何痕迹。
隔天一早，就打扮得美美的，驾车去往二院。
几天之内来了这么多次，她早已轻车熟路。
来到那间诊室，苏瓷微微探了下头，诊室里有医生，但并没有看见那个男人。
一问才知道，薄西玦去海城出差了，可能要下星期才回呢。
苏瓷走出医院，思考着下一步干嘛。
“嗡嗡嗡”电话响起。
苏瓷盯着来电显示，好看的眉皱了起来……
是方妍。
她言简意赅道：“舞协举办了一场晚会，有个舞蹈要彩排，邀请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