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掩唇,眉眼一低,眼下的凌厉瞬间化去。再抬眸,又适好与秦耽四目相对,他不言,他不语。似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秦眠有些失望地避开对面的目光,三步并两步地离开了回廊。
出了回廊,秦眠转角又进入一个隔间。此内,还立着一人。
“回来了?”沐怜背对着来人,负手而立。
“殿下可是真忍心,让我以身试敌啊。”秦眠一进门便褪去了锦绣大袖。
“少贫嘴了,你不是乐在其中吗?”“沐怜”撤下面具,那张脸与去了痣的秦眠并无二致,若不细品还未发现,他可比平时的秦眠清冷许多。许是戏本子的影响,人们对于那痣天生带有一种搞笑的意味。但秦眠作为嫡皇子,又怎会只是区区笑柄。
“秦眠”也运气灵力,两三下就消了痣。两人相貌相同,周身气质还是有所偏差。
“说实话,如此糟蹋殿下您的名誉,阿木心中不安啊。”唤作“阿木”的人笑叹曰。秦眠倒也十分乐意同他玩笑,道:“不如,往后阿澹继位之时,你替本王担了这罪名?”“不不不,殿下,这担子可太沉重了,草民承担不起啊。”
秦眠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,而后转动右手食指上的一枚金晶石纳戒,一身玄衣瞬间化作锦缎长衫,又把象征侯位的银蛇宝冠取下,接过阿木递过来的金龙宝冠,缠在发束上。
手法熟练且迅速,很显然,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互换身份。便拿最近一次来说。煜王府内换上夜宴华服时,两人便已交换了身份。暮颜对秦眠的怀疑也并非空穴来风。
秦眠与阿木同有这枚纳戒,此戒原为一古老派别长溪山传位之物,只是长溪山位处南北盟交境,终年战火,当地灵气被尽数耗尽。秦眠曾奉秦则之命前去劝阻他们归降,可这些道士们脑子硬,只知道驻守长溪山,并放下豪言:“誓死不降!”秦眠自知拿这些硬骨头没法,便作罢。当然,这是不可能的。
秦眠为当时的长溪山掌门列出所有可能的道路,结果显而易见,此局无解。
“若北盟胜,越灵女帝对于本皇子今日的到来定会有所怀疑,我知道几位师父都是正人君子,但女帝的疑心你们也知道,一旦猜忌产生,罪名便是成立。若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