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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若兮,你……”
“你我亲事是由当今陛下所赐,所以永远没有休妻一说,我们只能去陛下面前请旨和离!当然也还有另一个办法,如果将军不觉得委屈的话,你也可以自请下堂,由我休夫即可!毕竟在木治国的律法上,并没有休夫前例,将军倒也可以做这第一人。”
秦若兮说得云淡风轻、笑意盈盈,却把安子仪气了个半死。
“简直胡言乱语!”
自来只有休妻之说,哪里来的休夫?
就算有,安子仪也没那个脸面主动让人休了。
一旁秦元白不嫌事大地笑了,他摸着山羊胡连连点头。“若兮丫头说得没错,将军是我木治国战神,开过我国许多先例,倒也不差这一桩。”
“你们是在羞辱我?”
咬着牙,安子仪额头青筋直跳。
要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动手,他能当场就拔剑把这对厚颜无耻的父女给砍了。
秦若兮笑得轻快,她朝安子仪眨了眨眼睛,那神情简直和秦元白如出一辙。
“将军也不用动气,是你先说我不守妇道随意出门的,难不成你忘了我可是光明正大拿着令牌出来的,半点没强迫过将军。”
说着,秦若兮将血手云焰掏了出来。
一看见这块自己梦寐以求的血红色玉佩,秦元白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。
这块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都想要拿到的东西,现在竟然就在自家女儿手上,自己这是在做梦么?
秦元白揉了揉眼睛,血手云焰依旧好端端地被秦若兮托在手里。
安子仪这是吃错了药?
秦元白目光刷地一下望向安子仪,后者脸色早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,那神情简直像是要吃人。
秦元白瞬时惊醒过来,眼前这人可是木治国的战神啊!
“若兮丫头,别胡闹!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吧,将军刚才也是情急,并非故意要休妻。”
“本将军并没有休妻的心。”
憋着气,安子仪还是顺着台阶下了。
现在在这里闹起来,对秦家和将军府都没好处,毕竟屋内的楚君成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。
天知道他和秦若兮私下达成了什么条件?
“本将军先回去,秦若兮你最好约束住自己,别以为有了令牌,这王城什么地方你都能去。”
语毕安子仪转身就走,一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