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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炸开,方墨言瞥见来电显示瞬间松了手。
大量新鲜空气涌进肺管,陆归晚剧烈咳嗽着重获新生,喉头涌上一股腥甜,被她硬生生压下去。
“嗯,嗯,你说什么?”方墨言声音猛地低沉,随后骇人视线射向陆归晚,似寒冬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知道了宝宝,我安排人立即去保护你,你在病房待着不要动,我二十分钟后到。”
挂断电话,方墨言脸色大变,伸手紧紧拽住陆归晚胳膊,咬牙切齿,“为什么,又要动她?”
“你他妈有什么不能冲我来?看上你家泼天富贵的是我妈!为什么要——”
似是极难想明白,又或觉得陆归晚油盐不进,他闭了闭眸,“滚下去。”
陆归晚登时明白眼前局面,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方墨言神色阴的能滴出水:“所以是她自导自演找人玷污她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她自导自演?”
“她跟你不一样。”方墨言睥睨她一眼,言尽于此,司机识趣的打开车门。
方墨言伸手要将她推下车,陆归晚不知哪来的勇气,抱住他胳膊脚底生根般不撒手,“你信我一回,好不好?就这一次,别去。”
回应她的只有狠狠一巴掌。
陆归晚难堪的别过脸,小腹一阵剧痛——她被方墨言一脚踹下了车,只留下一串长长车尾气。
她衣衫不整跪在地上,脖颈五指印鲜红,右半脸颊也是疼得近乎没有知觉。
一心一意苦爱五年的男人,因为一个女人三言两语的挑拨,甩了她一巴掌,将她像丧家之犬一样丢在街头。
无视路人打量探究的目光,陆归晚收拾好衣服,拨通一个号码,“给我查宋尽染位置。”
半个小时后,陆归晚的超跑意气风发出现在市中心医院。
在医院早已等候多时的助理立即上前打开车门,女人身穿嫩粉色包臀长裙,衬得腰肢盈盈一握。长腿逼人,走路摇曳生姿,赚足路人回头率。
“查的怎么样了?”陆归晚整理脖颈处的choker,白色蕾丝边将将好遮住淤青。
“确实是宋尽染自导自演,她说要玷污她的一群人全被我们抓住,稍一询问就全盘托出,现在方总在里面正陪同安慰,您……”助理小心翼翼看她一眼,“是否要进去。”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