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，明以心痛得嚎叫出来。
“啊……”
“说不说？”
“说，说，……你要问什么都说。”
“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？”云诺要她的口供。
明以心心里咯噔一下，她绝对不能亲口承认昨天晚上她叫人找了几个小流氓去玷污云诺，那是死路一条。
“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她咬死不承认。
马大友瞥了她一眼，为自己辩驳：“伊小姐，她撒谎，我们老人院怎么可能迷香有这种不干净的东西，您快让我回去吧，我不回去老人院要乱套的。”
“谁让你说话了！”明星不悦地瞪马院长。
云诺没评价两人的对错，丢了个眼神给明星。
小姑娘聪明地很，立刻会意，“再不说，你就不只是胳膊断了，腿也保不住！”
明以心惊恐地扭头看向明星，脸都痛得扭曲起来，依然不愿意承认。
双方对峙了一会，明星笑着松开了她的胳膊，明以心半条胳膊无力地垂下来，脸上更是痛不欲生。
她见明星又将手放到她的右腿上，吼出来：“别，别，我说，迷香是马院长给我的，流氓是我叫人找的，本来是要叫他们去欺负伊小姐，哎哟，好痛……”
云诺置若罔闻，手指在手机上划拉了几下，录音保存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，我什么时候给你迷香了？”马院长急着撇清自己，声音很大。
“哼，你要不要让人去你办公室搜一下？”
“你……你，污蔑！”
……
两人互相狗咬狗了一会，云诺还不是很满意，他们半个字都没提冯冀新。
她叫明星过来，和她耳语几句。
明星听完，径直将冯院长提起来，云诺挑眉，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力大如牛。
她把冯院长提到了另一边的杂物间，将门砰得一关又回来了。
明以心的手还没接回去，见到去而复返的明星眼中充满惧意。
“你一个晚上没回去，冯冀新就不担心？”云诺终于对她说话。
明以心愣了愣，随后低头不语。
云诺冷笑：“冯冀新让你找的人？”
这次明以心摇了摇头，冯冀新有事早就走了，是她临时起意。
“冯冀新有给我爸办丧事吗？”云诺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俯视。
“没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