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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阅密信可是死罪。”殷啸天敛了脸色,目露寒光。
白羽墨抿了一口茶,不慌不忙地陈述开来,“密信大部分都在弹劾徐太傅结党营私,密谋造反一事,甚至连之前西南赈灾粮款丢失也与徐太傅有关。就算这次的目标不是他,这徐太傅也难逃处罚。况且,我有十成把握,你要杀的人就是他。”
“不错。我召你进宫确实是要杀他。”殷啸天站起来,来回踱了几步,最后背对白羽墨站定,“虽然弹劾徐太傅的密信很多,但是这些庸才,没有一个人能拿出决定性的证据。我不能公开定他的罪,却又梗在心头,不除不快。如果你用冰蓝将他杀死,朝野上下对谁下的毒手便心知肚明,一来可以除掉心头之患,再者也可以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,反抗我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你既然猜到了,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他?”殷啸天转过身来,虽然是在质问白羽墨,眼底却无半点疑问,反倒有几分笑意。
“他需要一点时间露出狐狸尾巴。”白羽墨嘴角轻扬,淡然地看向殷啸天。
殷啸天眼中的笑意更盛了,他得知徐太傅抱病卧床不起之后,立刻派郑飞去太傅府监视,想必徐太傅看到蓝色蜈蚣之后,知道命不久矣,一定会想尽办法把重要的信息传达出去。原来白羽墨和自己想法一致,都在赌这背后会有一条大鱼。
“不愧是我的第一谋士,赏赐云泽殿用膳。”殷啸天笑言。
“祁祯的戏言,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。”白羽墨起身向门外走去,“丁雯,我们走。”
“是。”丁雯将幕篱递给白羽墨,跟在她身后向云泽殿走去。
殷啸天目送白色倩影离开。
谋略,美貌,异于常人的能力,白羽墨不愧为世间难得的佳人,绝世而独立。虽然不能迎娶她,但是殷啸天坚信,没有人能像他这般拥有她的一切。
只是,昨天她少有的慌乱和不冷静,让殷啸天心底暗浮不安。
徐府内,徐太傅在夫人的搀扶下艰难地走到会客厅。从寝室到会客厅只有几步路,徐太傅却感觉走了很远,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。
会客厅内坐着秦云斋掌柜柳如烟。
“徐太傅,这是……?”柳如烟惊讶地看向来人,几日不见,徐太傅苍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