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人了？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？”
这份文件做好的话，提成至少几万，所以她自然不甘心就这样换人。
沈宴冷眸扫过苏韵乔，不动声色道：“没有，只是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人选。”
“可、可是这份文件我都已经做好数据统计了，我……”
“施秘书。”
沈宴冷声打断了施媚未说完的话，语气中满是不耐：“身为公司的员工，你需要做的，就是服从命令。”
“……抱歉沈总，是我唐突了。”施媚不甘心的攥紧了文件夹。
如果没有这份文件，她怎么在月底的业绩考核里超过乔妮？
该死的，到底是谁挖了她的墙角？
如果被她知道，她绝对不会饶了那个人！
“没有下次，出去。”
施媚弱弱的点了点头，转身匆匆离去。
望着施媚的背影，苏韵乔秀眉轻蹙：“所以这份文件，原本是属于施媚的？”
沈宴挑眉看了眼苏韵乔，对她的说法不赞同：“这份文件是属于沈氏的，谁适合、有能力就给谁做，不存在属于哪一个员工。”
“在我看来，你的调研能力比她强，所以我选择交给你处理。”
闻言，苏韵乔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瓣，这个说法倒也可以理解，只是……
“是什么让沈总觉得，我比施秘书强？我不过是个实习生。”
沈宴薄唇微勾，没有急着回答她的话，动作轻慢且高贵的拿起外套：
“你做的那份文件，其他三个秘书也做过。”
说罢，沈宴迈着颀长的双腿，离开了办公室。
苏韵乔秀眉轻蹙，眼中闪烁着不满。
然后呢？她们都做过以后呢？说话说一半小心烂舌头！
有些郁闷的翻了个白眼，苏韵乔倒也没有追问，大抵是她的数据更加细致吧？
没再纠结这个问题，苏韵乔匆匆离开了沈氏集团。
电梯里，沈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，眸中闪烁着点点精明。
这份文件，他给所有秘书都做过，但能细致到将所有风险都算在内的，只有苏韵乔一个人。
就连秘书长莫妮卡，也疏漏了这一点。
他敢肯定，苏韵乔的实力很强，可塑性也很大，所以他更愿意培养一个人才。
至于为什么是苏韵乔，或许是因为——他不讨厌她吧？
…
翌日，清晨。
和风习习，阳光正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