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微啊。”
“陆大人过奖了。”程一宁捂了捂嘴，“我只是意外发现而已。”
“意外？”陆迟舟失笑：“程一宁，你这话是不是瞧不起我们的捕头，你意外就能发现的，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怎么敢。”程一宁忙道：“大人真的多虑了，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凶手。那现在凶手是个男人，我可以走了么？”
“你说是男人，就是男人吗？”陆迟舟挑了挑眉：“你还是疑犯，不过可以暂时不抓捕，你先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“谢谢陆大人。”程一宁松了口气，突然又想了起来：“那何婉娘的案子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崔昊被杀，很可能是因为他受贿作假后，狮子大开口，所以干脆杀人灭口。那这凶手就不可能是何婉娘，是不是可以证明她的无辜？”
“你连你无辜都证明不了，还想证明她的无辜？”陆迟舟淡淡道：“走吧，何婉娘的案子我们会跟进的，你少操心自己管不了的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程一宁人微言轻，不敢多说什么，见陆迟舟放他走，也就悻悻的应着，转身要走。
只是走了两步，程一宁又停了下来，似乎有话要说。
“怎么了？”陆迟舟走回来：“还有什么话，要说快说，我忙着呢。”
程一宁确实是不想管这闲事，她至今没有从上辈子的阴影里走出来，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躲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漫长余生。可是对于这陆迟舟和他手下的捕快，又实在是没有信心。
程一宁心里叹口气，一群……废物……
程一宁道：“我今日来到崔昊屋子里的时候，闻到了一阵香粉的味道。从崔昊家回酒楼的时候，正好和一个女子擦肩而过，那女子身上也同样香粉的味道。我问了酒楼的伙计，说那个女子和酒楼老板江溯秋的关系不一般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
“江溯秋有一个夫人，虽然人人都说她回了娘家，但是据说她的娘家并不远，这一年多，却也没有回来，从未有人见过。”
程一宁觉得她已经说得够明白了，若是陆迟舟再不明白，要么装傻，要么真傻，不必再说下去了。
果然，程一宁说完，陆迟舟若有所思：“你知道的还挺多的，行，你回去吧，我有数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