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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手好的针法。
修指双点,将其鸠尾穴与气海穴封住,算是暂时止住了那潺潺流出的鲜血。致命的是胸口那把带着反钩的飞镖,得尽快帮其拔出来。
易初安深吸了口长街上的冷风,稳了稳寒粟的心跳,伸手将吓落在地上的宣扇捡起插入腰间后,终于使尽了吃奶的力气,将那晕倒的男子扶起,拖着染满血红的手,跌跌撞撞的往易府走去。
“喂…你醒醒啊,我拖不动你了,真的,你醒醒啊…..喂…..你一个大男人,不至于吧,还要本公子背着你啊……喂…..醒醒啊……”在一路精疲力竭的不断碎碎念中,终于看见了易府的灯光。
易初安的明眸一抹颦笑跃上,“啊……”哪知高兴的太早,脚下一个趔趄,两人双双绊倒在地,被那男子压在身上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各种疼痛交加在易初安那本就已经心力交瘁的身上,一声残叫划破了景江这诡异死寂的夜。
易世云刚回府,便是一声残叫入耳,抬步出府望去,易初安那狼狈的身影蹿入双目。他履步如飞,双手连忙将易初安扶起,忧心问道:“安儿,你怎么摔这儿了?他是谁?你去哪儿了?。”
“爹爹….你一下问么多,儿子先回哪个呀?”易世云的出现,抚平了易初安心中的忧心挂念。明眸内安心刹现。
“你这小子。”那副俏皮模样,着实讨人喜欢,满满宠爱的大手伸出,摸着易初安的额头。
“爹爹,安儿又不是姑娘家,你怎么又摸我脑袋了?古人皆有云:欲为潇洒美注年,弗成掉冠露顶探。男儿的头不可轻易摸的。”易初安口上虽是这般得理,但其实心中对易世云摸他脑袋的那种宠爱甚是喜欢。
“安儿,他是谁?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?”双目向下,躺在石板上的受伤男子,映入眼内,让易世云的心不由一紧。
“对了,爹,你快救救他。”易初安明眸微转,修手扶起让他精疲力竭的受伤男子。
“先把他扶到医阁上去吧。”也许是为医者救死扶伤的观念,已在易大夫的脑海里根深蒂固,使他忽视了方才心头一紧的不安。没有多想那男子是什么身份?为什么会身受重伤?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