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得起钱。
程月鸾的父皇也曾严厉彻查过天机阁，奈何收效甚微。
最后她父皇决定跟天机阁达成一个协议，不可杀朝廷命官，不可杀手无寸铁之人，出售情报不可提供证据。
走进酒馆，程月鸾摸出一个铜板；“要一坛上好的酒。”
柜台前是个模样长得很凶狠的大胡子男人，由于他长得太凶了，酒馆里头的生意着实不好，店里就两个客人。
大胡子男人瞧了眼面前的女子，月鸾公主，做他这行的哪里能不认识？
倒是稀奇，月鸾公主竟然知道他们这里的规矩。
“客官里边请。”大胡子男人没有多余的废话，照着规矩将程月鸾请到后院，只是神态很不将人放在眼里：“姑娘想要什么牌子的酒？”
程月鸾也不在乎他的态度，递了一本折子过去。
大胡子男人狐疑的接过来查看，看到折子的内容后，看向程月鸾的眼神变得探究起来。
这月鸾公主可是京都的名人，利用自己的身份死皮赖脸的嫁给丞相府公子，硬生生拆散别人的姻缘。除了作威作福之外她也没给人别的印象了。
这样的人，居然让他们去调查玄国使团？
而且，玄国使团里头有一位和亲的公主？这事连他这个搞情报的都不知道，月鸾公主怎么就知道了？
“这是定金，事情完结之后本公主会再给你们二十万两。”程月鸾放下十万两白银，清澈的眸子看向大胡子男子：“有结果直接进宫来找本公主汇报就是，有问题么？”
三十万两白银，价格很公道。
程月鸾既然表明了身份，大胡子男人也不装作不认识了：“月鸾公主，调查没问题，但赎小人插句嘴，戚家少将军打了胜仗，玄国是来乞和的，您查他们做什么？”
“你们这地方……倒是跟传说中不太一样。”程月鸾好笑的起身。
大胡子男人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丢了天机阁的威严，脸色有点难看。不过他很快恢复，客气的将程月鸾送出酒馆：“客官慢走。”
目送程月鸾走远，大胡子男子折回后院，走进房中关好门。
问策从暗处走了出来，大胡子男子递上程月鸾给他的折子：“公子，这月鸾公主要调查玄国使团，莫非是怀疑戚家的忠心？还有，这……”
大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