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区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，凌慕川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先这样吧，你们去处理。”
“好的凌总。”
楼下瞬间安静了。
“下来吧。”
林素将头发拨到脑后，“早。”
凌慕川清冷得点了点头，“去吃饭。”
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，中西皆有。
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，林素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，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。
她拉开椅子坐下，“你不吃么？”
凌慕川打开了报纸，闻言淡声道：“我7点已经吃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还真是良好的作息。
“今天如果没什么事，先跟你公司请个假，去警局做笔录，赵特助会过去协助你。”
林素吃下一个灌汤小笼包，闻言道：“江旭会关多久？”
凌慕川反倒是问她，“你想让他关多久。”
想也知道不会很久，她怕得是事后报复。
也许是她的脸色着实有些差，凌慕川这次的语气缓和了一些，“放心吧，他家的事情想要调查，也没这么快出结果，至少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。”
光是江旭父亲在万盛集团旗下，偷拿回扣，触犯集团利益，包括江旭早些年闯祸遗留下来的事，就够他们江家吃一壶的了。
林素知道凌慕川说话做事的风格，既然肯这么说，那就一定能办到。
“中午想吃什么。”
他话锋一转，林素回过味来，意思是还要跟她一起吃午饭？
她在斟酌凌慕川这句话，如果她拒绝，那么是不是代表江旭那件事，他不会再插手呢？
这是个好机会，她犹豫再三，还是开了口。
“凌总，我可不可以理解为，你很喜欢跟我的感觉，我不过是你选中的人，不关乎男女情爱。”
凌慕川眸色一冷，“是又如何？如果我没记错，每一次，都是你主动。”
的确，确实如此。
林素也没心虚，“我承认你...很好，我的体验一直不错，基于这个标准，我和您在这方面，属于平等关系对么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我不是你的情人，不会接受你的金钱馈赠，当然最好接下去也不要太插手彼此的生活，需要的时候，打个电话，商量时间？或者说，固定时间出现，你觉得如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