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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么行,我记得那盒是侯府老夫人赏您的,听说还是从宫里出来的。”
雪芝有些诧异,秦安北却轻笑一声。
东西贵重又如何,不过是个死物,若是她真拿普通胭脂水粉去糊弄外头那个,还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行了,去吧,本来侯府的东西我也没想留。”
秦安北打发走了雪芝,不禁揉了揉眉头。
秦明儿这几天似乎是跟她杠上了,三天两头不是借东西就是讨教字画,实际上是想要抓她的错处。
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得让她消停几天。
秦安北正想着如何让秦明儿安静下来,秦明儿那边却对着雪芝送来的脂粉动起了脑筋。
次日,秦明儿再度找上门来,不过这次却是蒙了面纱来的。
一进门,就拽着白秋水哭个不停,惹得大堂内前来喝茶的众人纷纷侧目。
“婶母,我知道我常来惹人烦,但姐姐也不必毁我容貌啊。”
秦明儿哭哭啼啼,白秋水有些摸不着头脑,赶忙拉着秦明儿,秦明儿这才断断续续把话说明白。
“昨日我找姐姐借了脂粉,但哪里想到姐姐的脂粉一涂上就会让人起满脸的疹子......”
秦明儿捂脸大哭,时不时从指缝里偷看众人的眼神。
看到众人探究的眼神,她心里不禁有些得意,今个她就让秦安北尝尝毒害姊妹,名声尽毁的滋味。
果不其然,此言一出,人群中立刻有人发声。
“莫不是她姐姐在脂粉里下了毒吧?”
茶馆中行脚的大都是商人农夫,自然肠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,一两句话就叫人带着跑。
更何况,他们早就听说秦家迎来了一位新女儿。虽然侯府严令瞒着此事,但众人还是多少听说秦安北出身富贵,只是不知来于何处罢了。
故而,他们也料想这位新贵小姐不会安分守己。只是呆了几天都没能遇到什么事来,这下抓住了这件事,便卯足了心思,恨不得想的如同说书人的画本子一般精彩。
有人出声,自然有人附和,白秋水闻言脸色大变,神情也严肃起来。
“明儿,这话可不能乱说,安北无缘无故害你做什么,是不是你自己吃错了东西。”
白秋水相信秦安北不会做这种事,可秦明儿却拿出秦安北昨天给她的脂粉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