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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偶。
打死她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玷污医生的服装……
摄像机摆好位置,开始拍摄。
男演员忽的猥琐地扑过来,对着纪澄,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。
纪澄双眼紧闭,强忍着快呕吐的感觉,让自己满脑子都只想着钱……想着母亲……
严学屹一直冷漠抱臂而立,“停”字涌到嘴边也被硬生生的咽下去。
就以这种方式,将纪澄从自己心底彻底的驱逐吧!
纪澄感觉自己身体和灵魂一分为二,当男人的手伸过来要扯开白大褂,她却再也忍不住,用力推开。
“我不拍了……我做不到……”
纪澄头也不回的冲出去。
男人正要追上去,被严学屹冷冷的喝止。
“算了。”
他摩挲着手心,那里早就汗湿了。
纪澄顶着寒风跑回夜店,想拿回卖酒的钱,却被经理赶了出去。
“你不要再来了,我们可不敢得罪严少!”
她无力的瘫坐在街边,三年来第一次质疑当初的决定。
“我是不是真的不该要婆婆动手术?就算保守治疗容易复发,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她那么讨厌我,我何必逞强……爸,您能不能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”
眼泪一滴滴落下,她抬手去擦,突然银光一闪——戒指!
曾经甜蜜的诺言犹在耳边,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。
他们已经离婚了,既如此,还留着它做什么!
纪澄用力擦了擦眼泪,转身走进街边的典当行。
严学屹看着手机收到的照片,纪澄出了典当行,出来的时候怀里紧紧抱着个行李袋。
她还有什么可卖的?
严学屹狭长的眼微眯,发现纪澄无名指上空空如也!
这个可恶的女人,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婚戒给卖了。
他俊美的脸庞越来越阴冷,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。
纪澄抱着行李袋,神色紧张又有一丝放松。
价值千万的钻戒只当了三十万,谁让她急着用钱的心思写在脸上,难免被宰。
纪澄急着回医院,没发现迎面有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直直朝自己走来,指间白光一闪。
“哧拉——!”
行李袋被割开,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