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他电话，还敢给他脸色看，胆子大得很。
苏茉讲完一个流程，文总目光落在她身上，适时给出点指示。
被对方盯着，苏茉脑子有一瞬空白，竟然卡壳了。
“文总说得是。”苏茉很快反应过来，在文总目光下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。
可她并未发现，越努力她的表情就越僵硬。
好假！
齐楠心里默默吐槽，苏茉对着他假笑时还会掩饰一下，现在他能感觉到苏茉那份假都快溢出来。
“就到这儿吧。”
齐楠站起身，将西装外套的扣子扣上，简单的动作在他身上十分养眼。
“贵公司的诚意我感受到了，后续事情就麻烦苏小姐了。”
“齐总您客气了，两家合作所有事情都是我分内工作，谈不上麻烦不麻烦。”苏茉说的客套，心里对齐楠牙痒痒，不是他突然发神经，她也不会被叫回来。
仿佛感觉到苏茉怒气，齐楠嘴角浮现点笑意，“既然这样，那苏小姐跟我去趟公司，正好有些流程今天商讨一下。”
曹鸣感觉太阳穴突突跳，蹦出来拦住齐楠，“齐总，正好我们文总也在，可以就在这儿一起商讨下嘛！”
苏茉跟着点头，但想到文总，又有些想摇头。
齐楠睨了眼曹鸣，对文总道：“跟我方对接人员，由我定，合作刚开始，文氏就要毁约？”
曹鸣不禁讪讪，只能对苏茉投以抱歉的目光。
“既然事前说好，自然按照齐总的意思来。”文总发话了，他一脸大气，“苏......苏秘书？你就跟着齐总走一趟，流程报告明天交给曹总监。
“是，文总。”
“请吧，苏小姐。”齐楠声音里有丝笑意。
苏茉扯嘴角假笑，“齐总客气。”跟他拉开点距离。
他们离开以后，会议继续，被齐楠打断的会议终于恢复正轨，开始以文氏为重。
车上气氛有点凝固。
“苏小姐。”齐楠率先打破平静。
苏茉迅速从包里拿出纸笔，笑道：“齐总，您说。”
齐楠蹙眉，不满苏茉这么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“没什么。”
正合苏茉，她今天没什么心情应付齐楠。
齐楠的车子并未到达他的公司，反而在一座商场停住。
“齐总，您不是说要去公司商谈合作的事情吗？”苏茉脸上假笑都有些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