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绞尽脑汁破解了十三妹的“五不可行”,那是文康老先生写写的,世上阿有此事?!家庭又是社会的细胞,我守活寡,稳定了社会么!再说我家那位走了人,人不回家钱回家啊,每年有个三万四万的,行了;还要图啥?小孩上大学,吃饭穿衣解决了,自己这把年纪了还想图啥。眼不见为净,他吕华在深圳有没有女人,路远咱管不上,也不在乎了。再说这人不言天理昭昭,他做了丑事总会有报应的。咱女人就讲个妇德,那妇言妇容妇工,也是没的谈的了。整天劳动,哪还有心事装扮自己。只要他寄钱来家,由得他自由,顾家顾孩子就可。想到这一层就对郎芬芸说:“弟妹,你听着,你听我一言。男人变心,十八头牛也攥不回的。你也不能硬来,你追的急,物极必反,反而会把他推向那一方。慢慢来,慢慢劝,用磨功。时间一长,新鲜劲一过,他那心就会慢慢收回来的。”
“大姐,你不知道,慢不得的。”说着,郎芬芸捋起裤腿齐根部给钱留英看。“这是第二次了,每次都这样,你不签字他就掐。这,还不能对外人说。他呢倒好,外边人反说我打他,在家饭不煮菜不烧。他要离婚,我倒落得个浑身腥。真是够呛得很。这上面还有呢。”说着撩起衬衫。看着郎芬芸紫一块青一块的,钱留英细细地抚摸着郎芬芸的腿根部直到上面胸脯,拉上两用衫苦笑着说:“小妹你真的苦。唉,这男的一变心,怎么对老婆下的这样的狠心啊。十年休的同船度,百年才休的共枕眠呢。一夜夫妻百日恩呢。他就下的了手?他回来我再多说他几句。”
两人聊着,窗外又是一阵风刮过。听得窗户门“哐当”声响,郎芬芸急忙到厨房关好门上好销子。风刮的比中午那阵子大了点,乌云慢慢从东南角爬上天空,弥漫开来。只一会就遮盖了太阳。天一下子就黑了,怕是要下雨,出了梅以后还没的正儿八经下场大雨呢。空气闷不说,滑腻的一点不爽。钱留英的肩关节隐隐酸疼就是潮湿的闷天气造成的。只有雨水才能清洁空气,清醒大脑。来场大雨冲刷一下,荡涤污垢,大街那灰尘、空气的尘土颗粒,可以一扫而光。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