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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知机长停机调试;或更换模子。这里的检验精度并非太高,硬币即使有点点小疵,一般的肉眼也看不出。不像纸币,面值大,容易显眼。就是假币也是纸币多啊,你想搞假硬币,除非会出五元的,否则成本高假的划不来。而五元硬币的防伪,肉眼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来。钱留生的那篇谈结点的建议专门做了探讨。至于抢劫硬币的不是傻子就是呆子。一箱上百斤,你能搬得动?再说有武警持枪押运“格杀勿论。”
钱留生进到里间,站在一边,静静地注视着慎洁的背影。宽窄适度,肩膀略平。钱留生在那背上不知用手摸捏过多少回,他常用手挠慎洁的胳肢窝痒痒,奇怪,她一点也不怕。还有一次,钱留生仰脸盯着那地方细看一会问慎洁道:“洁,你真特别,这腋窝里怎么浓浓的不怕痒呢?”慎洁给他问的笑起来:“我脚底心怕痒,窝里是不怕的。”说着脸一红埋下了头直往钱留生的胳肢窝里钻。钱留生当时还涎着脸说:“除了脚底心怕痒,你还有一处呢。”趁她不备,钱留生用手伸到慎洁脚底心搔了几下,慎洁霎时“哎哟哎哟”地连声唤起来,缩作一团。
钱留生想着,看到明敏到了花饼过数那边,掏出手机就想发个信息,试图引起慎洁的注意。谁知慎洁验看完抄起的成品又倒进那铁框,走到茅机长跟前低低说了两句,转身走向北来。
“嗨,洁,我来看看你。”钱留生跨上一步招呼道。
慎洁站着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微微一红,眼睛朝四下看了一圈没作声。
“洁,还在生气呀?和好吧。”
“不可能了。”慎洁嘴唇往上一翘,吐出了几个字:“你走,你出去。以后别再来找我,看我。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钱留生脸一下子涨红了,掉进了冰窟窿,浑身僵硬在那块动弹不得。
“你走你走,你不走,我走。”说着慎洁右手晃了下花饼抄器,直向过道走去。钱留生一低头掩饰着尴尬神态,干脆进到里间同茅机长寒暄起来。
茅机长问道:“钱厂听说你调到企管处啊,那里的工作怎么样?”钱留生摇摇头:“我倒是喜欢车间,声音嘈杂点好过。那边人声闹哄哄的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