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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锐响,牛玉栋车轮胎打了一个漂移,看来是祸躲不开,他稳定一下心神,说话还是有些冲动:“没问题,我等着。我一不贪,二不挪用,三不搞不正当关系。老子行得正,站得直,怕他干什么?”
“话虽如此说,但你知道,岳飞当年劳苦功高吧?你看,还不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给钉死在风波亭?牛哥,这事情还真的不能等闲视之。牛哥,你先到我办公室来,我们商量一个万全之策。”小彬子跟他一向是一鼻子出气,两人一阳一阴,倒像是太极图里的阴阳八卦。
“老子不侍候了!”牛玉栋牛脾气上来了,“告诉老侯,老子没想过要当镇长,也没本事当镇长。调查,有什么好调查的?不就是一个位子吗?我不稀罕!”
“牛哥,你冷静一点。”魏彬知道牛玉栋的暴脾气,他温言细语说,“牛哥,你是什么样的人?别人不知道,我魏彬还不知道?要你拿钱出来贿选,那是给铁公鸡拔毛。牛哥,我晓得你不会动那歪主意;但调查组会不会这么认为呢?你的死对头会不会添油加醋呢?调查组找人问话的时候,会不会借机落井下石呢?”
“是啊,说良心话,我也闹不明白,那些人是不是吃错了药,干吗投我的票?谁在里面搞鬼?小彬子,如果是你,你就老实向组织坦白吧?”
“牛哥,看你说的。”
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,大有过河拆桥之嫌,但从牛玉栋口里说出,他的确坦坦荡荡,敢对苍天起誓:他牛玉栋绝对没有从中做手脚,更没有拉帮结派,搞小圈子。因为他从来没有叫小彬子帮他拉票,所以才敢“栽赃”他。
“牛哥,你知道纪委侯湛青书记很不好说话。好事者给他数着,他自前年上任以来,已经有九位科局级干部约谈之后,锒铛入狱了。”
“他来的不是时候,想必你也知道,我蹲点的金沟矿区,如今暴雨持续不断,很有可能出现洪荒,引发山体滑坡,出现泥石泥。那可不是开玩笑的,五个新兴村庄,一个矿务集团,几千条生命,如果这条生命线出了问题,那我要请老弟给我送牢饭了。”
“啊,暴风雨!暴风雨好,暴风雨可以做做文章。”
“你……”